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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那语气里的嘲讽,不论是谁都能听出来,除了少数几个知道一些内情的人之外,在场其他人,基本上都觉得夏至这是疯了。【零↑九△小↓說△網】

虽说现在丁剑未必敢过去,可问题是,丁剑明显不是一个人,他还有同伙呢,等丁剑的那些同伙一来,这家伙肯定第一个遭殃。

噢,不,第一个遭殃的,多半是这个家伙的漂亮女朋友,看他这女朋友长得跟妖精似的,不被男人先盯上才怪呢。

“草,给老子滚过来,不然老子就弄死蓝远这王八蛋!”丁剑在那吼了起来,他还真想过去砍死夏至,可关键是,他现在分身乏术呢。

“白痴。”夏至轻飘飘吐出两个字,然后又拿起一个草莓,喂给妖精。

“老公,这个地方的人都好怪呀,他们是不是都是笨蛋呀,干嘛都突然不动也不说话啦?”妖精吃了草莓,然后很好奇的问道。

妖精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又退化到了最初那纯真的时候,问出这么一个在别人看来有些蠢萌的问题。

“嗯,都是笨蛋。”夏至却很认真的回答了一句。

“丫说谁笨蛋呢?”

“自己才蠢吧?”

……

有两个人忍无可忍,他们现在不敢惹丁剑,难道还不敢惹夏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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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是笨蛋!”妖精不高兴了,“不许骂我老公,我要罚们自己打自己。”

啪!

一个耳光。

啪!

又是一个耳光。

众目睽睽之下,这两个人各自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于是,众人都傻眼了,这,这怎么回事?就算人家很漂亮,可这两人也犯不着这么听话吧?

“我草,这怎么……啪!”

“这他妈见鬼……啪!”

那两个刚刚自扇耳光的家伙也都懵了,而这一次,他们话没说完,就又都挨了一个耳光,但这一次,他们却不是自扇耳光,而是分别扇了对方一个耳光。【零↑九△小↓說△網】

“草,他妈疯啦?打老子!”

“丫才有病呢,想打架是吧?来,看老子揍不死丫的!”

于是乎,这两人就这么打了起来。

客厅里,其他人都有种很诡异的感觉,这两个人莫名其妙就这么打起来了。

不过,此刻更觉得诡异的,其实是丁剑,他才是现在这个房间里的老大啊,怎么现在都没人听他的话了?

这让丁剑很不爽,他决定再次夺回这里的控制权,于是,他就怒吼一声:“都他妈给老子住手!”

然而,那两人依然没有住手,还在那里互殴,已经把对方都殴打得鼻青脸肿的。

“草,让们住手听到没有?”丁剑更是怒了,“再不住手老子就一剑捅死蓝远这王八羔子!”

可是,那两人已经打疯了,不知道他们之前是不是本来就对彼此不满,总之,丝毫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而这个时候,蓝远却说话了:“丁剑,人家骂白痴是对的,用我威胁他们,有什么用呢?这个地方,真正关心我死活的,除了梦儿,也没有别人,他们跟我非亲非故,就算我真死了,对他们也没多大影响,就算想威胁,也应该换一个威胁的手段。”

“给老子闭嘴!”丁剑正不爽,猛然踢了蓝远一脚,然后他又怒吼一声,“我最后警告们一句,谁现在不老实,等会老子就先向谁开刀……”

丁剑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突然看到了一样东西。

“也给老娘闭嘴,不然老娘先一枪崩了!”说话的正是苏苏,而她手里,拿着一把枪,正指着丁剑呢。

刚刚苏苏一直不敢行动,但过了这么一会,发现居然还是没有别人进来,便终于忍不住了,她觉得这样拼一把,说不定还有机会呢。

“丁剑,马上放下的剑!”苏苏一边说话一边朝丁剑走近,“别以为老娘打不中,我几个月前特意去国外练过枪法的!”

“,怎么可能有枪?”丁剑显然有些不信,“,别拿个玩具枪吓我……”

“老娘说最后一句,不放下剑,老娘就开枪!”苏苏轻哼一声。

丁剑脸上出现一丝挣扎的表情,然后,他终于把手中的剑放了下来,再然后,他就是一声惨叫,却是蓝远突然转身,狠狠一脚踹在了丁剑的裤裆。

丁剑倒在地上,直接就昏迷了过去。

“快,大家先去地下室躲一会。”蓝远开始发号司令,“这些劫匪似乎出现了一些变故,趁他们还没来,大家先躲起来,苏苏,把枪给我,我去楼顶,看能不能干掉几个。”

就在一些人正准备照做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大家顿时就紧张起来,可他们还没来得及去地下室,一群人就冲了进来。

“蓝少!”

“蓝少,您没事吧?”

这些人穿着保安服装,却正是负责安保的那些人,而看到这一幕,大家都颇为迷惑,这些保安这个时候怎么又出现了?

“们没事?”蓝远也是纳闷,“这怎么回事?之前们人呢?”

“蓝少,这事情很诡异,一群人之前突然袭击了我们,将我们都控制了下来,但不知为何,几分钟之前,这些人都莫名其妙昏倒了,所以我们就马上又控制了局面,接着赶紧赶来了这里。”其中一个保安回答道。

“是这样?”蓝远皱起眉头,“那现在情况如何?这里安全吗?”

“蓝少,我们现在所有人都会在外面保护这里的安全,另外,我们也联系了总部,会派更多人过来,而且,我们刚刚也联系了警方,会有一辆警车来度假村外面镇守,您不用再担心了。”这保安连忙说道。

“那好。”蓝远松了口气,然后一指昏迷在地的丁剑:“将他也带走,然后,记得把事情弄清楚。”

“是,蓝少。”保安很快就将丁剑带出别墅客厅,之后,也全部撤出别墅。

客厅里,其他人也都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抱歉,连累大家了,不过现在,应该是没有危险了,如果各位有想要现在离开的,我会尽快安排们离开,如果愿意留下,那我更加欢迎。”蓝远扫了四周一眼,“有想现在离开的吗?”

一群人看我,我看,最终却都没人说话。

“非常感谢大家留下来,我先上楼准备一下,大家可以继续玩,或者,休息一下。”蓝远对此还挺满意。

“阿远。”梦儿也跟着蓝远上了楼,她现在显然是有些不安。

客厅里的气氛,倒是又开始热闹了一点,南宫这时候拉着唐丹来到夏至身边,微微一笑:“兄弟,不介绍一下这位吗?她似乎也挺特别呢。”

“咦,老公,这个人好奇怪耶。”妖精看了南宫一眼,“他好像不是这里的人哦。”

妖精这话一出,南宫脸色就是微微一变,然后,他就笑了:“没错,我确实不是这里的人。”

“老公,我去给拿吃的哦。”妖精却马上就对南宫没了兴趣,她终于离开夏至的怀抱,跑去水果桌那边又搬了一盘水果来,刚刚那盘草莓已经被吃完了,这回妖精去搬回来一盘葡萄。

拿起一颗葡萄,送到夏至嘴边,妖精嫣然一笑:“老公,给吃。”

夏至眼里也闪过一丝惊奇,因为这颗葡萄,原本是有葡萄皮还有葡萄籽的,但妖精就这样拿起来,送到夏至嘴边时,葡萄皮没有了,里面的葡萄籽,也同样没有了,可看上去,妖精明明什么也没做,以夏至的能力,也看不出来她做了什么。

这让夏至突然意识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妖精的能力又有了变化,或者说,这个妖精的能力,其实又变得强大了。

但此刻,夏至也没问什么,只是安心享受着妖精的服侍,倒是南宫,很快又带着唐丹离开了,他显然是看出妖精根本不想理他。

最关键的是,妖精那句话,在旁边的唐丹看来,是说南宫不是清港市的人,但不论是夏至还是南宫,都知道妖精其实是说南宫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而妖精一眼就能看出这件事,让夏至和南宫都有些惊奇。

南宫也显然不想在唐丹面前谈论这种事情,所以很识趣的带着唐丹离开。

不远处,苏苏却时不时看夏至一眼,当她发现手机已经重新有了信号之后,便开始在网上搜索夏至的事情,然后,她就确定了,这家伙确实是夏至,而她甚至还发现了夏至身边这美女的身份,居然是那个长得跟妲己一模一样的妖精,传说中妲己的双胞胎妹妹。

这让苏苏觉得有些纳闷,妲己这么有名,在场这些人也都认识妲己,按理说,应该一看到妖精,就会马上想起妲己才对,可为什么现在,似乎依然没人认识妖精呢?

即便是她,似乎也是刚刚才想起这件事,而且是在网络上查了一下之后才知道,难道说,大家的记忆,一下子都出现了问题?

苏苏突然觉得有些头晕,她闭上眼睛,让自己休息一下,然后,她又睁开眼睛,再然后,她又本能的看向夏至和妖精。

咦,这个美女是谁?

就这么一瞬间,苏苏似乎又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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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被云舒抓起开吹,“老公,用水先冲冲吧?”

谢闵行为儿子抹汗眼泪,坐回他们的垫子上,云舒为孩子冲洗手掌,用湿巾擦脸庞,“好啦,妈妈这次陪跑好不好?”

小家伙委屈的止住眼泪。

记吃不记挨的求孩子,在父母轮番哄之下,逐渐露出笑脸。

这一次,云舒和谢闵行双方牵着他往前跑,风筝线在后方固定着。

一家三口奔跑在蔚蓝的天空下……

小家伙跑的太慢,人被父亲提溜着。

“呜哈哈,妈妈~”他开心极了。

谢闵行看出妻子累了意思,他停下,抱起孩子,对云舒说:“去后边歇着,拿着搅拌机就行。我带着他放风筝。”

小家伙被父亲抱在怀中,他感受着父亲的跑,笑的都岔气,嘴角的笑容有多大,绽放多大。

风大了起来,谢闵行用力一扔,风筝飞向了他的天空。

云谢二字比其他的风筝飞的都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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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抬头仰望,激动的拍手鼓掌。

这算是,他放飞的风筝吧。

云舒在身后放线。

随后,父子俩也坐回去。

一张地毯上,云舒闲中偷得几分懒,躺在谢闵行的肚子上,用儿子的帽子盖着脸。

二人形成的直角处,小家伙坐在那里,他的小手一直在抓水果朝口中塞。

都懒洋洋的。

“老公,一会儿去驾校接妈?”

谢闵行:“怕挨打么?”

云舒天不怕地不怕,独独怕的人还毫无原则的宠爱她。

“谁怕谁孙子。”话音一摞,她的肥脸被丈夫捏起,“老公,我脸上的胶原蛋白都被捏走了,我还要去打玻尿酸。”

小孩子不会老老实实的在父母的怀中坐一个小时,不一会儿,他就要乱跑,在公园,他还认识了一些其他的小朋友。

谢闵行起身不远不近的陪着他。

云舒则收拾好垃圾和东西,为离开做准备。

下午五点的练车场,五个教练围着一台学院车转。

其中一个大嗓门,大声的提醒,“对,该看倒车镜,三十公分,打半圈……”

谢夫人紧张的探着头,只想看车前头。

谢先生在一旁已经准备好赔钱了。

“咚”一声。

众教练不出意外的说:“又一辆。”

这个豪门家的夫人自从来了这个学车场,第一天不懂规矩,不等教练上车,她就开着学院车踩油门,一下子撞上教练车。

以为第二天会好一点,一个教练坐在副驾驶,帮她踩刹车,结果她因为过度紧张,误踩油门当刹车,上去就撞墙,连给人家教练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第三天这位夫人上车的时候没人敢坐副驾驶。后来大家一起帮她看,都约定了不坐副驾驶,结果用力挂挡的时候,错把前进挡刮成倒挡,一下子,华丽丽的怼上了后边的墙。

第四天,她的男人来赔钱了。

这是第五天,还不知道她要怎么做呢,结果,一个轻轻松松的倒库,还没有手脖粗的钢圈,得了,歪了!

谢夫人的名声在学校出了名的,来了几天撞了几天。再这样下去,驾校的车,都得被她家换一个边,最主要是谁家能搁这样的折腾。

谢夫人下车的时候,丢死了人。

五个教练,按理说她这些天都不应该犯这么低级的错误,结果她还没有控制好。有时候越是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谢夫人这些天晚上做梦都是开车,面前是墙壁,她的车朝上撞。

谢先生掏出一张银行卡交给一旁驾校的财务。

他上前手拍拍谢夫人的肩膀,给她安慰,“是这家驾校的墙不结实,不是的问题老婆。”

谢夫人叹息,“西子也是在这里学的。”

谢先生学儿子撩儿媳的动作,顺了顺谢夫人的发丝,“西子只是在这里考试,不是在这里练车。我带回家?”

身后,小家伙奶声奶气的叫唤,“奶奶,爷爷。”

她们的长孙小家伙来了。

一旁的人让看一条路。

小家伙开开心心的放了一天的风筝,他跑过去,抱着爷爷奶奶的腿。

他现在幸福的,都不知道该让谁抱抱了,想要爷爷又想要奶奶。

谢夫人刚又撞铁杆,她虚的胳膊没有力气,谢先生将孩子抱起来。“小财神告诉爷爷,去哪儿玩儿了?”

“放我空,天上飞。”

谢闵行牵着妻子的手走上前,“带他去河岸公园放了一天的风筝。”他将视线对准那辆车屁股又被磕了的车,又看到母亲不好意思的一面,不等他开口安慰,小妮子主动说:“没事儿妈,谁学车的时候还没有撞过墙啊,不过是倒库的是时候撞了标杆不算。”

谢夫人指了驾校墙面上的两个窟窿,“都是妈撞得。”

谢先生揉着妻子的肩膀,“他们的墙太老,我们家给钱,让他们翻修。”

其中一个教练道:“我们年前刚砌的新墙。”

他说过瘾了,又对着谢闵行哭诉:“这位先生,不是我说们啊,父母都这个岁数了,就别出来学车了,太危险,上路不仅是对别人的不负责也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们有这钱交给驾校,还不如做孩子的多跑去尽尽孝心。”

谢闵行在教练的眼中,变成了不孝顺的儿子。

将母亲丢在驾校不管不问,就为了图省事儿。

云舒:“我婆婆学车当是消遣,不是我老公不孝顺啊。”

谢夫人丢人的不知道该怎么学车,她一进去就紧张,克服不了这种心理障碍。

特别是五个教练在一旁都看着,她更加的有压力。

云舒:“教练,我替我妈向们请假三天,让我妈在家歇歇,三天后我们陪我妈妈来。”

教练了解,毕竟这嫂子不在的三天得赶紧补墙上的窟窿。

“好,来了我们还一起教。”

教练送走了不少的学员,他们安慰谢夫人,“嫂子,别紧张,我学车的时候,差点把车开到校长办公室,我不是后来也变成教练了。加油,我相信能行。”

“谢谢们的鼓励,真给们添麻烦了。”

教练将他们送上车,目送她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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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贵和祢衡没有闲着,他们继续着自己的搜捕行动。

胡家在洛阳不单单只有胡广和胡明的府邸,其他各房都有着自己的房子。洛阳城寸土寸金,胡家能够有这么多的房子,可见那是多么的富裕。不单单是房子,胡家还有很多的店铺、仓库。然而这些东西,已经都被充公了。

许多不知情的胡家之人被官府抓起来的时候,都还是一脸的懵逼。

最可怜就是那些妇人和孩子,他们都被凶横的官兵给吓到了。

胡家人被抓拿的事情一下子就传遍了整个洛阳。

很多人一开始都是在关注着胡家的事情,但最先打听得知的是胡莱被杀死的事情,不少势力就胡家不再关注了。人家死了孙子,一定会报官的。作为大世家之一的胡家,官府一定会重视的。

可是事情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中,在洛阳中的胡家之人全部都被抓了起来。连同胡家所属的店铺、仓库都一一被官府给收押了。这样的举动透露出一个非常严重的信号,胡家肯定是犯了什么大罪,才会导致官府这样对待。

一大堆胡家之人都被收押进入了大牢,这导致洛阳府的监牢不够用了。

胡家好歹是一个大世家,在洛阳城也有数百口子,洛阳府的监牢可放不下这么多的人。

为了能够将这些人都看押住,祢衡把妇女和孩子都分了出来,由李贵找了几处屋子,派出精锐的兵马监视起来。这样算起来,祢衡和李贵还是很人道的。只不过这些妇女和孩子的下场,最后还是需要刘玉去决定。

最幸福的就是属于胡洛和他的妻妾子女了。他们不用被关起来,甚至还住在了十分高档的府邸,有着专人侍候。

当然了,换做是谁都是看出胡洛能够有这样的福利,肯定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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祢衡和李贵处理完毕之后,就马上进入皇宫向刘玉禀报了。

刘玉看了他们的汇报,直接说道:“将胡广和胡明都给朕带进宫里。还有通知洛阳城内所有的文武大臣都给朕过来,朕要开朝会!”

“是!”李贵和祢衡自然是知道刘玉要做什么了,无非就是要将胡家之事公开处理了。

洛阳城所有的文武大臣都收到了刘玉的圣旨,命令他们即刻进宫。大家伙刚才都收到了胡家之人被收押的事情,心中已经有底了。一些和胡家关系亲近的大臣就有点担心了。他们之中有人就是胡明提拔起来的,有些还是和胡家有着联姻的关系,而看现在这样的架势,或许待会在陛下面前要和胡家脱离关系了。

陈宫、沮授等大佬就不知道刘玉为何要对胡家动手,他们现在急需知道刘玉的用意。可是知道详细情况的李贵和祢衡都留在了皇宫,导致陈宫、沮授等人是一头雾水。

怀着各种各样的心思,大臣们都来到朝会的大殿之中。

刘玉姗姗来迟,脸色平常如故,根本就看不清他的内心想法。李贵和祢衡则是跟在了刘玉的身后,进入大殿之后,他们就在自己的位置上闭目养神,一副什么事情都不要问我的架势。

庞统是知道一些事情的,但是他现在不敢乱说话,免得惹事上身。

殿中之人都在猜测着接下来的情况,但他们能够知道胡家今天要栽了。

刘玉坐在了天子的御座之上,淡淡地看着座下的所有大臣。

大臣们都不敢说话,一个个都是低着头,等待刘玉的吩咐。

本来刘玉归来之后,一定会召开大型的宴会的。可是大臣们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这样的命令,反倒是刘玉让他们都回去的旨意。如今刘玉又在不是朝会的时辰来开朝会,待会说话都是要小心点,免得龙颜大怒,官位不报。伴君如伴虎的典故,大臣们都是心知肚明的。

气氛十分的压抑,除了几个知情人之外,大部分都是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一个个的内心都在打鼓。

眼看火候差不多了,刘玉就开口说道:“诸位爱卿,朕今日得知了一件事情,这让朕的心非常的伤心。”

“臣等有罪。”所谓主忧臣死,刘玉都表示伤心了,作为臣子的自然是该死的。他们没有尽到让刘玉不伤心的责任啊。

“是啊,你们有罪。你们总是拿这句话来应付朕了。”刘玉不知道为何就是不按照套路来,直接抛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大臣们都愣住了,心想:陛下,咱们还是按照套路来吧,要不然臣等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臣等该死!”刚才是有罪,刘玉不喜欢,现在大臣们就用该死来谢罪了。

“嗯,人终究要死一次的。只不过要死,也要死的隆重一点,有责任一点。不能死的窝囊。”刘玉说道。

“陛下,我等愚钝,恳请陛下教诲。”陈宫实在看不下去了,刘玉在这样浪费口舌下去,可能说了一大通,他们都不知道刘玉在说什么了。

“臣等恭听陛下教诲。”大家伙都知道要是让刘玉这样说下去,肯定会被刘玉给说晕的,正好现在有陈宫出头,正是打蛇随棍上的节奏啊。

刘玉有点不开心了,自己刚才正准备好好地说一通话,好让这些大臣们都提心吊胆一下,没有想到陈宫这么不识趣。

有了陈宫的牵头,要是刘玉继续废话下去,那么真的就是丢了他作为天子的身份。

“来人,将他们带上大殿上来。”刘玉轻轻地说道。

随着刘玉的话音落下,胡明和胡广都被押了上来。大臣们都知道刘玉要带上什么人上来,心中早就做好了准备。只是他们发现胡广和胡明面如死灰,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这实在让他们心惊啊。

胡明和胡广跪在大殿的中央,一言不发。他们犯了通敌的大罪,想要讨饶什么都已经太迟了。

胡广更是心如死灰,自己的儿子居然出卖了自己,简直就是上辈子作孽了,这辈子要有这样的收场。

刘玉指着跪在地上的胡明和胡广,问道:“诸位爱卿可认识这两人?”

沮授出来说道:“陛下,这是前司徒、太傅胡广和其子胡明。不知陛下为何将他们带上殿来?”

“是啊,前司徒、太傅啊。曾经的位极人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啊。”刘玉感慨地说道。

话锋一转,刘玉环视了一周,笑道:“诸位爱卿难道就不知道这两人做了些什么事情么?”

“臣等不知!”就算是知道,也要当不知道了。大臣们这点心机还是有的。

“好,果然朕的臣子之中还是忠臣比较多的。”刘玉笑道。

“臣进宫之前,听说官府将胡家之人全部收押。陛下,难道胡广和胡明犯下了滔天的罪过?”田丰素来耿直,刘玉说了这么多都没有说到关键要点,他就有点着急了,但是田丰真的不知道胡广和胡明犯了什么罪,只是猜测这个罪过应该不小,才会使得刘玉如此大的阵仗了。

“元皓果然英明。”刘玉赞赏地说道:“元皓眼力不错,诸位爱卿要多多与元皓学习才是。”

田丰可不敢骄傲,马上立正说道:“臣惭愧。”

刘玉也不在废话了,直接说道:“朕回京之时,洛阳城中居然发生了一桩凶杀案。死者乃是胡明的儿子胡莱。此子平日胡作非为,甚至草菅人命,身上血案累累。此人死不足惜!可天子脚下,乃是世上最太平的地方,朕不容许有任何人杀人,就算此人罪该万死,也该属朝廷法度来处决。朕命洛阳令与司隶校尉共同调查此事。没有想到这么一件简单的凶杀案却牵出了一件大案。”

大臣们当然是知道的,天子归来的时候,可是整个洛阳最欢喜的日子,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出现血案,天子的心情可想而知是多么的愤怒了。

“这里面的曲折,朕就不多说了。经过洛阳令和司隶校尉的调查,最终发现胡家居然和豫州的曹操有联络。并且胡广和胡明每个月都会将洛阳的动向通过秘密的渠道送出去。朕和诸位爱卿的一举一动都被这两个混账东西送到了曹操那里。”刘玉终于说了最后的真相。

“什么!如此大胆!”大臣们都炸开了锅。

大臣们心中对胡家的大胆表示了佩服啊。在洛阳哪个不知道当今陛下的气势如日中天,一统天下那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只要现在乖乖的,以后天下一统之后,加官进爵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没有必要去和不知道未来的曹操联络啊。

“看到诸位爱卿如此愤怒的样子,朕心甚慰啊。”刘玉仿佛十分欣慰的样子,继续说道:“朕从继位以来,一直对军民百姓十分仁德。自问从来没有亏待过任何人。胡广做过司徒、太傅,乃是大汉的功臣,朕心知其劳苦功高,每每都会派人故去慰问。胡家之人一个个都是得到了朝廷的照顾,个个富足非常。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朕如此厚待胡家,胡家居然还觉得不够。朕很想问问,先帝重用你们,朕也对你们不薄,你们的贪心究竟有多大!?为何要背叛朕!”

刘玉最后直接用手指指着跪在地上的胡明和胡广了,让在场的大臣们都感受到刘玉的愤怒。

李贵心中赞道:陛下的演技是越来越强了,要不是知道这里面的真相,真的看不出来啊。

刘玉刚才说的那些话简直就是废话。人家胡家能够个个富足可是靠着他们多年来的积累和胡家几代人的努力才得到的,胡广当时为了做三公,可是给灵帝上供了大量的钱粮,否则的话,以灵帝那种缺德的性子,会让胡广当三公,想得倒美。

胡广知道胡家已经完蛋了,刘玉的铁血手段,胡广是见识过的,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多少话可以说了,只是恳求道:“陛下,小老儿罪该万死,一切都是小老儿的自作主张,胡家子弟很多都是无辜的。小老儿恳求陛下法外开恩,给胡家一条活路。”

胡广对着刘玉不断地磕头,用力之大,把地面都撞得直响。

没过多久,胡广的额头都出血了,看得以前和胡广有关系的大臣们都心疼不已。他们有心为胡家说情,但现在都不知道刘玉是什么一个态度,他们也不好开口啊。

以大将军黄忠为首的武将们,就一直盯着胡广。他们的眼神中露出了怒火,似乎随时都能够冲上去将胡明和胡广撕成碎片。

武将们最恨的就是通敌叛国之人,对付这些人,只有杀无赦。

“汉升、公与、公台,你们乃是军机大臣,这胡家之人该如何处置?”刘玉对着三个朝中大佬询问道。

黄忠已经知道了真相,他庄严地说道:“陛下,胡家通敌,按照大汉律例,理应满门抄斩!”

大臣们都倒吸一口凉气,大将军黄忠这么狠啊,一条活路都不给胡家啊。

陈宫揣摩着刘玉的心思,觉得刘玉不会把胡家斩尽杀绝的,于是说道:“按照大汉律例,理应满门抄斩!可胡家之人很多都是无辜的,臣认为将涉及通敌之人全部斩立决!其余人等另外处置。”

刘玉的脸色不变,但却陈宫的建议眨了一下眼睛,说道:“那其余人等要如何处置?”

沮授已经猜到刘玉的心思了,出来说道:“陛下,当今天下战乱不止,北地荒芜,莫不如让胡家之人北上充军,分散在北地各州,也好为大汉效力。”

刘玉就是这样的想法,于是询问黄忠道:“大将军以为如何?”

“臣恭听圣旨。”黄忠也不傻,他不会发表太多自己的意见。

这样的话,刘玉就是喜欢听。

“传旨,胡家通敌,按照大汉律例理应满门抄斩。可上苍仁德,军机大臣黄汉升、陈公台、沮公与求情,朕特准许胡家北上充军。凡涉及通敌之事者,斩立决!司隶校尉、洛阳令负责此事!”刘玉下达了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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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蔓不清楚她们的相处,只能试图劝解,这时候坏了心情对孕妇可没什么好处,“不会吧?她可能当老师当惯了,说话声音有点大?”

“不是。就是觉得她很多话都带刺儿,听着不太舒服。”

“你可能是精神紧张,所以她声音大点儿你就紧张了。我那天带她出去,刚开始也有点不习惯,太热情了。她可能就是热心而已,你别多想,再说了,她暑假一过就得回去,你不习惯的话,忍忍就过去了,千万别跟她闹脾气,让穆林夹在中间不好做人。”

“这也是朱颜和孙菲跟你说的?”

“可不是咋地,要不然我哪儿来这种经验。”

“你这男朋友都没有的人。。倒是各种培训都做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啊。”

“都这会儿了,你还有闲心打趣我。”

“我得找点事儿转移一下注意力,否则我觉得紧张。”

“到时候要不要我陪你?”

“你说生孩子的时候?”

“是啊。”

“算了吧,家里俩人呐。我们参观过产房了,挺小的,到时候肯定少不了大夫护士的,放不下那么多人,而且很快就转入住院病房,那个也不大,到时候让穆林在医院陪着我,让我婆婆回家等着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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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媛心想,我可不敢让你陪,据说生孩子挺血腥的,万一吓着蔓蔓,她更不想结婚生子了。 。自己岂不是罪过大了?

曹蔓也觉得自己连男朋友都没有的人,一下子就去产房,估计也帮不上忙,很痛快地答应了,“好吧。”

“哦,到时候我把你的电话给我婆婆,穆林我们俩肯定没法照顾到她了,万一她有事儿的话,让她打电话找你。”

“没问题。到时候,我带她去医院看你和小侄女去。”

周一早上,稍稍安抚一下更加焦躁的苏教授,穆林和袁媛俩人落荒而逃上班去了。

因为怕袁媛上班路上突然开始阵痛,自己开车危险,袁媛这一个多星期都是搭附近同事的车来回。穆林把她送到约好的地方。彩云飞天记得看了收藏本站哦,这里更新真的快。等着袁媛同事到了,他才离开,下午也是尽量在约好的时间之前赶到,怕袁媛等。

下午穆林接到袁媛的时候,袁媛还是像往常一样。穆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开始感叹,帮忙把袁媛安置在副驾上之后,顺手摸了摸袁媛的肚皮,“闺女唉,你啥时候出来?你可真沉得住气,真有大将风度。”

想着一会儿回家妈妈又要开始唠叨,穆林就开始头疼。

“你们回来了?袁媛还好吧?”苏教授一听见门响,就跑过来。

“妈,没事儿,挺好的。”袁媛赶紧回答。

“饿了吧,赶快洗洗手吃饭吧,我今天试着把菜炒了。”要不然没事儿做,心里更不舒服。

“妈,有你在,我们太幸福了,回来就有饭吃了!”穆林一边儿走向厨房,一边说道。…,

“就你贫嘴!我给你们做了这么多年的饭,也没听你说有多幸福,这结了婚了,回头倒觉得我做饭挺好了?”

“妈,妈!我啥时候不觉得幸福了?”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妈妈的脑回路肯定异于常人,不能按常理论。

袁媛假装没听到,也没发表意见。

几个人在餐桌旁坐下,开始吃饭。吃了几口,袁媛突然开始捂着肚子。

“媛媛,你怎么了?”

“我有点肚子疼。”

“不会吃坏肚子了吧?”“开始阵痛了?”穆林和苏教授同时开口问。

“我不知道。”袁媛觉得越来越痛了,“不行,我需要坐低一点。”

“吃坏肚子了?”穆林有点紧张。

“应该不是。这还没吃两口呢,没那么快!”

苏教授在旁边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吃坏肚子,什么意思,嫌弃我做的饭有问题?我只会撒点盐,还没学会放毒呢,刚刚还说我做饭你幸福呢。

这是亲儿子吗?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

……

“好像好点儿了。”过了一会儿,袁媛直起腰来。

看俩人都紧张地看着自己,赶紧招呼他们,“应该是阵痛开始了,你们俩把晚饭吃完吧,这样一会儿才有精力,估计今晚要闹腾很长时间了。”虽然不知道阵痛会有多疼,却也知道阵痛开始的时候,要赶紧吃点儿东西积攒力量。

“哦。”穆林赶紧坐下往嘴里扒饭。苏教授盛了一碗饭菜,递给袁媛,“你也赶紧吃。一会儿也要有力气才行。”苏教授生了两个孩子,也算有点儿经验。

袁媛正想接过饭碗,突然肚子又开始疼了。 。不由得弯腰捂住了肚子。这太痛苦了!

等大家断断续续把晚饭吃完,袁媛的阵痛已经越来越频繁、越来越规律了。

苏教授总是催着他们赶快去医院,他俩还是按照之前大夫说的,按照四五分钟一次阵痛、每次阵痛一分钟、至少持续一个小时以上的标准来看的,大夫可是说了,去早了的话,只能在楼道里晃来晃去,还不如在家舒服。

不过到了最后,穆林看着虽然每次阵痛没有四五分钟,袁媛却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这种撕扯着的疼痛让她坐也不坐不起来,站也站不起来,躺也躺不下去,从前心到后背无不抓挠着,撕扯着,又酸又困又疼的,头上出了一层又一层密密的汗。

穆林感受不到这种痛苦,每次阵痛袭来。彩云飞天记得看了收藏本站哦,这里更新真的快。他看着袁媛不住地调整着姿势,咬着嘴唇,汗水湿了发丝、还有几滴顺着脸庞往下滴落,他只能上前扶扶胳膊摸摸背,不知所措。

苏教授在旁边给俩人鼓励,“不用担心,阵痛都这样!这一阵儿过了就好了!”

这种话一点儿也没起到该起的作用,反而让穆林更烦躁。袁媛却知道婆婆说得对,忍过一阵阵痛,真的人一下子轻松了很多,不过就是下一阵阵痛来袭更加猛烈。

穆林觉得差不多了,还是带着袁媛去医院的好。

一个多小时前他已经迫不及待给医院去过电话了,医院应该已经有准备了吧?产房应该已经准备好了吧?穆林觉得这会儿去应该不成问题了,天已经黑下来了,路上应该也不会堵了。

他一手拎着早已准备好的包,另一手搀着袁媛下楼而去,让妈妈在家早点休息,半夜生了的话他明天早上会打电话回来的,让她不用熬夜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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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掉面前的打手,陈安看向邓玉红道:“你没事吧。”

见到他的到来,邓玉红不知为什么,突然安心了许多,可一松懈下来,小腹就更加的疼了,甚至疼的说不出话,直不起腰。

只能咬着牙,指着前方,从牙缝中崩出了两个字:“霜……霜……”

陈安皱了皱眉,却没有迟疑,像地痞打架一样,两三步跨到那商务车前,飞身就是一脚。

他的一脚力气有多大,简直难以想象,扎堆把仇霜往车厢中塞的四五个大汉被这一脚部踹倒在地,做了滚地葫芦。

司机吓了一跳,什么也顾不得了,一脚油门就踩了下去。

可当他将油门踩到底,却发现车子还是纹丝不动,下意识的向后看去,只见陈安单手拉着车门,将整个商务车死死的按在地上。

这一幕比刚才一脚踹倒四五个彪形大汉还要惊悚,吓的司机亡魂皆冒,疯了了一般的猛踩油门。

陈安却是没管他,一把将吓的浑身发软的仇霜拉出车厢,提溜在手中,这才放下抓着车门的手。

而在放手的同时,他故意调整了一下商务车的方向。结果下一刻,嗖的一声商务车就蹿了出去,砰的一声就撞在了路边的电线杆子上。

被他提在手里的仇霜目睹了一切,整个人都惊呆了。

陈安没去管司机的死活,提着仇霜,又回到了邓玉红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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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邓玉红才勉强能够站起,看着陈安将仇霜放下,有些虚弱的道:“谢谢你!”

陈安淡淡地道:“客气。”

“没想到你这么能打。”

她才刚站起来,陈安就把对手解决了,并救了仇霜回来,这份实力差不多得有格斗家了吧。

而在她没注意到的地方,仇霜看着陈安眼睛瞪的大大。

那何止是能打,简直就是怪物,不对,不对,是超凡者,一定是超凡者。

在此方世界超凡者对普通民众保密,可在上层建筑中却不是什么秘密,尽管也不是人尽皆知,可真有上面的关系,还是能够比较轻易的接触到的。

仇霜就曾见过这样的人,而陈安单手拉汽车,无疑也是这类人。

“呃,刚刚的电话其实是霜霜骗你的,我……”

想起了陈安到来的这件事,邓玉红有些期期艾艾的解释道,而听了她的解释,陈安还没怎么样,仇霜的心差点提到了嗓子眼。

红姐为什么要解释啊,对方可是里世界的超凡者,敢骗他,会死人的。

陈安笑着看了仇霜一眼,这个看起来长得文文静静的小丫头,其实挺厉害的,竟然能骗到他。

不过当他来到这里,看到这副场景,就已经知道自己被骗了,他当时有一百种办法干掉司机,偏偏使用了最暴力的方式,就是给这小丫头一个教训,吓唬一下她。

此时更是相当大度地道:“没事,其实她也没说错,不过被掠走的人不是你,而是她。”

没给仇霜羞愤欲死的机会,陈安看了看周围听到动静渐渐围上来的人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还是先送你们回去吧。”

等到邓玉红缓过来,陈安就把两人一起送到了邓玉红的公寓,然后告辞离开。

从头到尾没问一句整件事情的因由。

他不怕麻烦,但也不想无故招惹麻烦。

那几个家伙的能量度都有预备级了,绝不是普通的保镖或黑帮这么简单,也亏的陈安实力强,若是换个新入级的来,都未必能这么轻松的把他们解决。

邓玉红也被这事弄得有些萎靡,所以也没有挽留陈安。等到陈安走后,就欲去拷问闺蜜,刚才那群人明显是冲着仇霜来的。

只是当她一回头,看见那张失魂落魄的娇颜不禁心头一软,质问的话语变成了安慰:“没事了没事了,赶紧洗个澡睡一觉,明天就都好了。”

仇霜情绪没有在她的安慰下舒缓,而是一把抓住她的手道:“红姐,你和那个陈旭是怎么认识的?”

“怎么了?”

邓玉红有些奇怪于她的问题。

可仇霜不答,而是换了个话题继续问道:“红姐,你相信这个世界有超能力者的存在吗?”

……

走出邓玉红的公寓,都已经十二点多了,陈安无奈之下,只能又去拍响了家里的门,并暗暗下定决心,下次再半夜出来,一定要带上家里的钥匙。

在林菀的数落中,他洗了个热水澡,并享受了一顿夜宵,美美的睡了一觉后。第二天,精神奕奕地回到了学校。

此时已经是这学期的最后一个月,也是最重要的考试月。

陈安想着怎么也要给陈章林菀两口子一个交代,拿个毕业证是必须的,于是还算认真的复习了两日。

当然,期间还不忘带上薛蓉。

外表变美的同时,内在气质也要跟上,这是陈安给她定下的计划,让她自己努力的同时,自然还要稍作监督。

不过看薛蓉的样子,似乎并不怎么排斥,反而对和他一起上自习非常热衷,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武道社那边,在配合学校政策的同时,也打进了国赛。周然回来通知陈安寒假集训,被他以有事为由拒绝了。

如今新武学推广平稳,他只需要等待金身之基铸下就可以,而在这段时间之内,他修不修练都没有多大意义,顶多再练成几道劲力。

如此轮回天盘的寻着也该提上日程了。

而在真正开始寻找轮回天盘之前,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确定,那就是苏晗这家伙的下落。

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没来汇合,其中有诸多让陈安都惶恐不安的猜测。

破碎洪荒在乾元以下还算安,但也只是相对而言,不过就是十死无生和九死一生的区别。

苏晗出了什么事,陈安都不会觉得意外。

当然,无相玄通乃绝世神功,即便是在这个不断碎裂,命运无常的世界,无相算法也给予他本体一定的反馈。

让他知道苏晗并非是遭遇了什么意外,而是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所以他悠闲的先安排下小号的金身之基,才不紧不慢地规划起寻找苏晗的计划。

日子就在这种平静中度过,转眼就到了寒假,陈安给薛蓉布置了一大堆任务,就背着包回到了家中。

这个假期他准备先好好陪陪父母,兼顾研究一下寻找苏晗的方案。

只是寒假第一天,他就接到了赵辰的电话。

“什么?同学聚会?这才毕业多久就聚会,现在大学生都这么闲的?”

“大哥,快两年了好吧,毕业聚会你就没参加,去年你也没来,平时打电话还找不到你人,你这是要脱离群众啊,脱离群众路线可是没有好下场的。”

“你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就是最近比较忙。”

其实他这已经不是比较忙了,而是忙的头都快掉了,不过有些事情不适宜拿到普通人中间来说。

“才大一二啊,大哥!你忙什么呢?”

“呃,兼职。”

“行,还是你励志,今年去不去给个准话吧,好不容易联系上你,班长还要统计人数。”

陈安想了想,这个寒假似乎就是用来陪伴父母享受生活的,并没有什么紧要的事情,于是答应道:“行吧,算我一个,十三号,学校门口集合是吧。”

“对,那个时候大家差不多都该回来了。”

“行了,我知道了,挂了。”

挂断电话,陈安想着似乎该去蓝天保看看,总当甩手掌柜的良心有些不安。

而且上次抽空将小队人员名单提交了上去,这快有一个多月过去了,自己这做组长的,怎么都得去看看自己的队员才行。

他换好衣服,走出卧室,冲着空气喊道:“妈,我出去转转。”

林菀蹲在客厅一角正整理着一只包裹,头也不抬的道:“好,记得早点回来。”

陈安感觉有点奇怪,站在门口一边换鞋,一边随口问道:“妈,你干嘛呢?”

“收拾东西,今年不是要去你姥姥那过年吗。”

“不是还有十几天吗?”

“出趟远门不容易,现在就得收拾了。”

陈安无语,默默地走出门去。

只是刚走出小区,上了一辆公交车,手机便再次响了起来。

将手机从裤兜里掏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陈安眉梢不禁一挑,将之接通凑到耳边:“墨老?”

“小陈,现在忙吗?”

陈安听出墨老语气中带着的欣喜和轻松,心中对接下来的事情,隐约有了几分判断,连忙道:“不忙,有事您说。”

“呵呵,是这样的,智方那个大和尚也用新武学异化根髓了。”

果然,陈安心道,这一僧一道都是一时人杰,靠着这个世界完不涉超凡的普通炼劲之法,都能成为武学大师,距离根髓的异化更是只差临门一脚。新武学理顺阴阳,调整根基,能帮他们突破,也不稀奇。

之前,玄观老道能够先一步突破,只是因为陈安刚好研究的也是雷部功法。

如今雷部功法被攻略,研究金部功法的和尚们依样画葫芦,自然也可以将“金部”功法解析出来。

而智方的突破几乎是必然,只在时间早晚。

可虽然事情都在意料之中,陈安还是非常欣喜:“墨老把智方大师的突破数据发我一下吧,我跟着也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新的东西。”

“已经发你了,你找个安点的电脑接收一下。”

“多谢墨老。”

“这也是老首长的意思,毕竟在新武学的研究上,你是不折不扣的权威。”

挂断电话,陈安有些难耐的等着车子到站,之后一溜烟的跳下车钻进蓝天保地下那属于自己的办公室中,打开电脑,开始接收起墨老发来的文件。

一接收成功,就迫不及待地将之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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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极宗,夜晚。

整个元极宗的山门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人声鼎沸,来自四方的宾客们觥筹交错。

王欢本来就生的英俊非凡,在洞天福地又有大神医之称,连真神也极给面子,跟云箐结合,一下子成为元极宗所有人心里的一段佳话。

就连那些失败者,本来还不服气,可是打听到王欢在玉京关的所作所为后,也纷纷服气。

这可是一人保住了仙矿山林的猛人,不得不服。

而云箐是元极宗掌教之徒,生的闭月羞花,特别是经过这段时间造势,已隐隐有洞天福地第一美人的名号,被无数男子视为洞天福地第一美女。

就连秦毅也羡慕不已,要不是知道云箐被夺舍,又是王欢的道侣,连他也颇为动心。

“王神医,没想到咱们竟然能成为一家人,这杯酒敬你。”元极真神举杯邀请。

王欢微笑的端起酒杯,一一谢过周围宾客的敬酒:“元极前辈说的太对了,能够得到云箐的青睐,是我的幸运。”

“老王,你这称呼不对,过了今晚,元极真神也是你的师父了。”秦毅拍着王欢的肩膀,哈哈大笑。

元极真神推脱道:“各论各的,我可没有本事当王神医的师父,传出去会出笑话的。”

他嘴上说了一套,可内心里却是另外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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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狗屁王神医,等过了今晚上将是死狗一条。

等前辈利用王欢将云箐的神魂从魂海里面引出来,除却这个后患,真仙前辈必定能恢复巅峰,到时候偌大的洞天福地还有谁是前辈的对手。

而到了那个时候,什么宗门执法者,什么一流宗门。

都将匍匐在他的脚下。

当然,在那位真仙前辈还没有成功之前,自己必须把表面上的功夫做好。

元极真神抬头看了看一夜,便微笑说道:“时间不早了,大家就不要在劝王神医酒,可别让新娘地独守空房。”

“哈哈哈,是极,是极!”

闻言,秦毅三人有一些担忧的看了王欢一眼。

他们可清楚这哪是什么洞房花烛夜,分明就是一场确定生死的暗战。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王欢被人簇拥着进了新房。

大喜之日,新房的床沿上坐着一位身材婀娜的女子,女子头上带着头巾,虽看不清面容,却依然遮掩不住那风华绝代的气质。

王欢刚刚靠近,伸手揭开她头上的头巾。

在揭开的一瞬间,云箐忽然轻飘飘的一掌劈过来,这一掌直接劈在王欢的胸口上,狂躁的真元化作一道洪涛杀入他的胸腔里。

“夫君,这一掌的滋味不好受吧?”对面,云箐熟悉的脸上露出陌生而又冷厉的笑容。

王欢蹬蹬退后了几步。

“想要谋杀亲夫,你还嫩了点。”王欢拍了拍胸口的位置。

云箐怔然的看着王欢,刚才她的那一掌,足以让任何一位通神修士毙命。

可眼前的王欢竟然除了后退了几步,根本却没有受伤的模样。

“竟然没事?”云箐诧异的看着。

随后莞尔一笑:“夫君果然与常人不同,竟有这么强的肉身,你可瞒的人家好苦。”

对于这位夺舍者的突然袭击,王欢早有准备,那一掌也在他的算计当中。

王欢听她甜腻的声音,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厌恶:“咱们名人面前不说暗话,我不管你是谁,如果你自己从云箐的身体里出来,我可以既往不咎。”

云箐道:“果然如此,夫君既然早就知道我的身份,那你还跟人家成亲?”

王欢冷笑:“少恶心,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云箐的脸上慢慢变冷,“我若不出来呢?”

“那我就杀了你!”

“咯咯咯,夫君还真会说笑话,你如果杀了我,你那位小情人也会死,你难道不知道?”

云箐脸上充满了森然的杀机,道:“本尊之所以屈尊与你成婚,就是想要利用你的身份,将那小贱人的神魂从魂海里面引出来,将她一具击杀。”

“要不然,你算什么东西!”

她本来是仙界之人,还是某个大教的仙子,身份显赫尊贵,在仙界有无数的追求者,但都未能入她的法眼。

王欢在她的心中不过是一介蝼蚁,这种人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王欢,要不是当初出乎大意,让云箐那小贱人的神魂逃入魂海,我岂能留你到现在?”

王欢道:“怎么说来,你很有信心杀掉我?”

“可笑,你一介凡夫俗子,本尊要杀你不过是举手之劳。”云箐笑了起来,她还真没有把王欢的放在眼里。

哪怕是外界把王欢的吹上了天,在她心目中,那也不堪一击。

在旷阔的仙域中,天才俊杰数不胜数都未能有人如她的法眼,更何况眼前这世俗界的王欢!

王欢道:“那你可能要失望了。”

云箐愕然,她想不明白这个世俗界的小子,哪来的底气。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她眼睛一转,悠然的道:“王欢,本尊这次一丝分魂下界,所图甚大,你如果配合本尊将云箐的神魂从魂海里叫出来,本尊可以留你一条性命。并且传你真正的仙界功法,助你一步成为真神境,等日后到了仙域,你要什么样的女人,都任你挑选。”

“是吗?”王欢故作惊喜。

他正愁不知道如何进入云箐的魂海里。

“当然,本尊说话那就是法旨。”云箐心里一阵冷笑,一旦王欢的神魂进入魂海,那他就再无翻身之地。

自己乃是堂堂真仙之魂,哪怕只是一抹分魂,也不是王欢能抵挡得了。

只要王欢进入魂海内,她便能不动声色的将王欢神魂控制并且击杀。

“你真的没有骗我吗?”

王欢尽量的表现的很平静,甚至连身体都因为激动而在发抖。

云箐内心冷笑,这王欢真当我是傻子吗?故作惊喜,怕是有什么手段要暗算本尊。只可惜,以你通神境的修为,就算有底牌,难道还能翻得起浪花不成?

王欢也在暗思量,这个老怪物想在魂海里杀我,且不知道我也想在魂海里封印她。

两人可谓是各怀鬼胎。

下载我的快手老板

自古有言,英雄难过美人关。

人,最难逃的是一个情字。

修行之人,虽然说很多都会淡化七情六欲,甚至是斩七情断六欲,来达到无欲无求的至高境界,以此来疯魔的修行。

儿女情长,是很多英雄豪杰都逃不出的怪圈。

就像秦萧也早早的陷入了儿女情长之中,他一直心系古灵月,甚至视为自己变强的动力。

情这东西,对于重视的人来说,很美。但情这东西,也往往最能伤人。

情伤,是一道很难以愈合的裂痕。

人念桃花,百里飘雪。

一片片晶莹雪花忽然落下,顿时让鸿蒙的世界变得有了一丝圣神的雪白了起来。

秦萧微皱起了眉头,抬头望着天空,有些讶异:“这鸿蒙山怎么下起了雪来?”

这的确是一道奇观了,鸿蒙山竟然会下雪,秦萧都没有听闻过的事情。

在这一片鸿蒙之中,圣洁的雪花一片片的落下,都说鹅毛般的大雪,可是这雪比鹅毛还要大上不少,也要晶莹剔透不少。一片片,都像是圣洁的宝石一般,散发出了神圣的光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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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鸿蒙的气息映耀之下,更是显得娈娈生辉。

鸿蒙山,可是宇宙六大凶地排名第二的,按理来说凶险的程序应该是比秦萧之前去过的混沌涧,万界门还要可怕上不少才对的。

这下雪,又是什么情况?

雪很柔,也很美,每一片雪花都像是美丽的女神在那里翩翩起舞,绽放着绝美的身姿,将世间的污浊,黑暗都洗涤干净,回归一片圣洁。

这么美的雪,秦萧确实是第一次见到,触动了他的心灵。

看了会雪,秦萧很快便收回了思绪,摇头轻笑了一声:“每个人的人生都有无数道坎,感情的打击对宋归来说,也是一道大坎,人生的一道大考验。看他的情况来说,他应该可以迈的过去。”

“伤的越深,也会成长的越快。或许,宋归的潜力会由此逼发出来,会让他有了一个焕然一新的人生。”

“罢了,他的路看他怎么走吧。再是不济的话,等他大限将近的时候,我也可以想办法让他成为大能,保他一生无忧。”

对于大弟子石坚秦萧倒还是寄予了一定的厚望的,但是对于宋归来说,秦萧的确是没有太多的要求。

秦萧来到鸿蒙山也已经有万年的时间了,这万年时间里倒也是没有遇到什么大危险,一路倒算是比较安稳太平。

鸿蒙山中的凶险的确是许多,万年时间秦萧也没有碰到其他人,倒是遇到了不少的凶险,只是以秦萧的实力来说,这些凶险于他而言都算不上什么罢了。

死去的大能尸骨,秦萧倒是见到了很多。

来鸿蒙山秦萧主要是想要修练鸿蒙大道,鸿蒙山可是宇宙初开时期形成的,是残留下的鸿蒙之气形成的,所以本身便是蕴含着鸿蒙大道。在这里感悟修行鸿蒙之道,自然效果是最好的。

万年的时间,感悟是有一些,但是距离突破到鸿蒙大道第六层圆满地步,感觉又差上了许多。

一道道奇异的华光忽然从鸿蒙山一处处升腾而起,涌动天地,惊哗九天。

整个鸿蒙山竟然变得异常的绮丽了起来,一圈圈奇怪的涟漪波荡了开来,让整个鸿蒙山都变得光华异彩,鸿蒙动九天,异象临十地。

彩虹,天幕,光带,异象,上古圣兽,神山,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一道道祥瑞降临了鸿蒙山,将整个鸿蒙山都笼罩了进去。

“好强大的祥瑞,整个鸿蒙山都被祥瑞笼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萧深皱着眉头,看着虚空,一脸的疑惑不解。

发生什么情况了?

突然之间祥瑞就笼罩了整个鸿蒙山,这情况不简单啊。

强大的祥瑞,照亮了无尽黑暗之海,延伸到了极远之处,让很远之地都可以看到这边的异景。

“吼!!!”

惊天的兽吼声忽然响彻了天地,让秦萧心神一惊,目光锋芒的扫看着兽吼声传来的方向。

可是仔细的查看之下,那边又没有什么情况。

怎么回事?

这声音并不是真的上古凶兽散发出来的?而是这祥瑞发出来的?

一声声兽吼不绝于耳,甚至在那片祥瑞的虚无之间,秦萧可以看到一道道上古凶兽,圣神,神兽的身影,还有诸多的异象流转其中,变化莫测。

秦萧对鸿蒙山的了解并不多,来的时候也并没有刻意的去查鸿蒙山的情况,算的上是艺高人胆大吧,觉得进入鸿蒙山也应该没有什么危险才是。

但现在看来,有很多情况都是自己不了解的。

不过这祥瑞异象虽然强大恢弘,但是秦萧倒是没有感觉出来有什么危险的气息,甚至让秦萧觉得这可能是一种好的征兆,是有什么绝世的圣物要出世之类的,是有什么大机缘要出来了。

“秦萧!”一道声音忽然在秦萧的脑海之中响了起来,一道虚影显现在了秦萧的识海之中。

“青叶主宰!”看到来人秦萧连忙的道,看来真的是有大情况发生了,不然青叶主宰也不会这么快来找自己。

青叶主宰直接道:“秦萧你此时应该看到了鸿蒙山中的祥瑞降临,你倒是撞上大运了,这等的好事竟然就这么轻巧的被你碰上了。趁着其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你抓紧点时间行动,说不定会有大收获的。”

秦萧本来就有些猜测这祥瑞降临鸿蒙山是有可能有大机缘,现在听青叶主宰这么说就证实了秦萧这个猜想。

这么说,自己的气运确实是很不错。

“青叶主宰,这祥瑞降临鸿蒙山到底是什么情况?如此可怕强大的祥瑞,还真是闻所未闻之事啊。异象频生,百兽齐鸣,上古降临,声势倒是无比的浩荡啊。”秦萧问道。

青叶主宰解释道:“这个你要我具体的解释我也就说不上来了,我只是知道鸿蒙山在数千万亿年之前也曾有过一次祥瑞降临,那一次可是引起了一场巨大的轰动,四界的争斗。”

“争夺虽然也非常的激烈残酷,但最后也让不少的大能获利,甚至有几人成为了主宰。”

“这一次,算的上是鸿蒙山第二次祥瑞降临了,而且声势比上一次还要强大。所以我猜想,有可能机缘比上一次还要多上一些。”

“而且据说,鸿蒙山中有一道宇宙初开鸿蒙之始之时残存下来的鸿蒙源气,一旦得到这一道鸿蒙源气的话,那便是可以轻易的成为鸿蒙掌控者。这一道鸿蒙源气,才是鸿蒙山中最大的宝藏,最大的机缘。”

“能不能得到,那就看你的机缘造化了。这一次的情况与以往还有些不同,以前我们四界还算是和平,所以也有了一系列的约定,双方的主宰存在不能参合到其中,那就只有大能之间的争夺,相对来说公平一些。”

“但是现在三界判乱,所以三界可能不会再按规矩出牌。所以秦萧,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一些。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联系我,但我也未必就一定能够赶的急来救你。”

“当然我们神界会密切的监视的,一旦三界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我们神界肯定也不会坐等吃亏。”

“好了,大概的情况就是这样了,祝你好运吧,我们神界也肯定会有一些大能过去的,倒时候你们可以联系一下,互相有个照应。这一次的争夺,估计会更激烈精彩,我倒是很期待你的表现。”

秦萧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送走了青叶主宰,秦萧嘴角也是不由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来,有机缘自然也勾起了秦萧的兴趣起来。

在鸿蒙山的这一万年,确实是挺闷的,有些无趣了。

现在,终于是被激起了一些激情来。

“鸿蒙源气我倒也听说过,是宇宙初开,天地之始的时候诞生的一些源始鸿蒙之气,是宇宙力量的根本所在。至强至大,一道鸿蒙源气足够让我成为鸿蒙掌控者。”

“这对我来说,可也是一个巨大的机会。据说,我们神界也有一些先辈得到过诸如鸿蒙源气,混沌源气之类的,通过这种途径成为掌控者的。这种途径,也是目前来说最快的一种途径吧。不然光靠修练的话,想成为掌控者太难太难。”

六种极品道中,也只有鸿蒙和混沌有源气之说,鸿蒙和混沌构成了宇宙的一切,宇宙的根本所在。

宇宙初开,纪元之始,有一些残留下来。而那些残留,大多都被上古时期的人物夺走了,还能遗漏下来到现在的,那就是极为的罕见了,完是撞大运的。

这一次祥瑞降临鸿蒙山,对秦萧来说也算是撞了大运了。

当然,能不能得到那一道鸿蒙源气,那暂时就不好说了。

抛开了心中的一些杂念,秦萧倒是笑的有几分自信:“平常的时候鸿蒙山上应该没有什么人,我就算不是唯一一个,也肯定是最早的一批了。趁其他人还没有来的时候,我的机会的确是最大的。”

“事不宜迟,我去寻找一番看看。不过能撞上鸿蒙源气,估计这得逆天的气运了,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

好在除了鸿蒙源气,也还有其他的一些机缘的。

秦萧没有半点的犹豫,马上在鸿蒙山中寻找了起来。

咻!!!

忽然一道异样的光芒从秦萧的眼前划过,速度奇快,甚至连秦萧都没有具体看清楚那飞过去的是什么东西。

只是大概的捕捉到了一道画面,仔细的分析了一番之后,秦萧心中猛的一动:“是宝物,纵然不是圣物,恐怕也是接近圣物的宝物,有可能是天地之宝,或是宇宙奇物,快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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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

辉光城。

听到正午的钟声,霍弗德.奎因放下手中的鹅毛笔,忍不住望向西南方向。

温布顿四王子登基的消息不仅传遍了灰堡,连晨曦也出现了大量宣传者——按照宣传单上的说法,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此刻便是那位年轻人加冕即位的时辰。

实在是太快了。

霍弗德不禁感慨,他比女儿安德莉亚还要小上几岁,现在却已是无可争议的一国之君,其影响力甚至越过了边境线。

自从与摩亚家族一战后,晨曦王都的贵族阶层里兴许有人不了解温布顿三世的真名,却鲜有人不知道罗兰.温布顿这个名字。一开始还只是在地下商会中流传,后来关于这位王子的轶事从各类渠道扩散开来,如同野火掠过草原一般。

而三年前,他还只是一个偏远小镇的领主,是所有温布顿王室中最不被看好的那一位。

如此迅猛的崛起速度,简直就跟天方夜谭一样,用怪物来形容都丝毫不为过。而他的诸多行径,也如怪物般让人捉摸不透——就好比这场登基典礼,古往今来,选在邪月肆虐的冬季举行加冕仪式的,恐怕也只有他一人而已。

通常像这样的君王,大多都只会出现在动乱或混沌时期。联想到神意之战的内幕,他隐隐感到,这个世界兴许要迎来一场翻天覆地的剧变了。

“陛下,”亲卫的话打断了他的沉思,“希尔.福克斯大人送来了一封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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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霍弗德收回目光,“拆开念我听听。”

“是。”

「陛下」,确实是一个容易令人沉醉的称谓,他当了近二十年的国王之手,喊过的陛下举不胜数,早以为有了抗性,但被别人这么称呼时,他仍能感受到心中有什么东西在膨胀。

那么向灰堡之王献上祝福吧。

霍弗德清楚,他能坐在这个位子上、让其他蠢蠢欲动者知难而退,正是背后邻国力量的支持。那些大世家不惧怕奎因骑士手中的刀剑,却对毁天灭地的雷鸣充满畏惧。在这剧变将临的时刻,将家族命运同灰堡战车绑在一起,才是最稳当的做法。

“信上说,灰堡的一支寻矿部队进入了晨曦边境,他们希望能得到您的协助与支持。”

“将此事告知给洛西伯爵,让他率骑士团去迎接,”霍弗德很快下令道,“也带去我的口谕,通知途中各地领主,务必向这支队伍提供一切所需的帮助。”

“遵命,陛下!”

……

狼心海域,大公岛。

尽管此地远离邪月影响的区域,但过境的湿冷海风依然令城镇显露出一片萧瑟之意,泥泞的街道上鲜少有人影来往,只有码头区才勉强维持着些许活力。

因此一间搭设在码头仓库旁的露天酒铺便显得格外醒目了——它主要为水手提供极为廉价的暖身热酒,比起能遮风挡雨的酒馆,过客一般也就图个嘴瘾,顺带驱散胃里的寒意,很少有人喝完后还会驻足停留,可此刻它的铺前却聚集了近百人。

一名穿着粗布衣裳的女子也被它吸引了目光。

“法琳娜?”有人低声道,“在看什么?我们该走了。”

“魔鬼。”她回道。

“什么——”后者脸色一变。

“我听到有人提到了魔鬼,”被称作法琳娜的女子又重复了一遍,“再等一会儿,乔。”

那名男子犹豫了下,最后还是低下头来,以极低的声音应道,“是……冕下。”

“这并不是一道命令,”法琳娜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接着向人群靠近了几步,希望能听得更真切一些。

“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可怕的怪物,它们长着比人还要长的翅膀,獠牙足有手臂粗,城墙对它们来说就是个屁!”声音的源头似乎来自一名海商,被众人围在中心的感受让他格外得意,嗓门也愈发大了起来,“不过这还不是最可怕的,那些魔鬼身上还坐着另一种魔鬼,像人,但比人要壮硕得多,投出的矛像长了眼睛一样,又快又狠,盔甲都挡不下来!也不怕们笑话,我当时差点没尿湿裤子。”

人群中响起了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真的假的?那岂不是无人能敌?”

“只待在天上的话,根本摸不着啊!”

也有一小撮人表示出了不屑。

“就瞎吹吧,还魔鬼——分得清邪兽和魔鬼的区别吗?”

“就是,去赫尔梅斯高原转转吧,那里才叫什么怪物都有,就怕这么容易尿,到时别把小兄弟给冻掉了。”

“呸,们懂个屁!”海商叫了起来,“那可是罗兰.温布顿殿下起的名字!他在西境待了老些年了,能不知道邪兽和魔鬼的区别?要我说,邪兽就是一帮乱哄哄的难民,而魔鬼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见过那群野兽分批次,分重点向城市发起进攻的?”

“如果说的都是真的,灰堡还能挡得下来?”

“这就不懂了,当时确实危机万分,但城墙上瞬间闪起了火光和雷电,就像噼里啪啦下冰雹了一样!”他口沫横飞道,“魔鬼眨眼便在天上炸开,血肉溅得到处都是,还有一只掉在了我暂住的旅店前——那胸口上的大洞,差不多跟碗一样,天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床弩也不可能有如此威势,按这么说,那位王子的实力岂不是跟神明无异了?”

“哈,不然以为他是怎么干掉教会的?”

听到这句话,法琳娜顿时捏紧了拳头。

“……”乔按住她的肩膀,无声地朝她摇了摇头。

“我知道。”她深吸口气,松开了手,“这件事怎么看?”

“红月尚未现世,魔鬼理应不可能出现在蛮荒地,可他对魔鬼的描述,又和圣典中的记载有那么些相似,不像是随口捏造,所以我也……难以辨明。”乔顿了顿,面色有些忧虑,“不过,这些都已和我们——”

“无关。”法琳娜接道,“说得没错,乔。我们得先解决自己的问题。”

代理教皇塔克.托尔登死后,她便遵循对方的遗志,带着剩下的审判军撤离了新圣城,打算前往狼心的大公岛重建教会。那里曾是女巫组织血牙会的据点,被教会大军剿灭后,为防止对方卷土重来,圣城派人驻扎下来,也算是一块久经耕耘之地,作为新的落脚点十分理想。

但没想到,圣城覆灭的消息传播得比他们的脚步更快,得知赫尔梅斯沦陷后,大公岛主教竟不再承认教会赋予的身份,转头和贵族搅和在一起,摇身一变成为了大公岛伯爵,甚至将先到的使者绞死在城外。

这场匪夷所思的叛变给了审判军沉重的一击,之后又有许多人离开了队伍,如今他们已抵达大公岛半年之久,却依然只能像过街老鼠一般藏头露尾。如果再不能竖起教旗,重聚人心,恐怕教会将彻底断送在她手里。

毫无疑问,只有把叛徒血祭,才能挽回岌岌可危的局势。

难处就在于,对方手中也拥有一队神罚武士。

这一战,必然惨烈异常。

“我们走吧,”法琳娜拉起兜帽,最后看了酒铺一眼。

海商依然在滔滔不绝,“那里有趣的事还多着呢!比如像小山一样大的黑色铁船,比通天塔还要高的巨型楼房,只要去过一次就绝不会忘!”

“都给说说吧,我给加酒!”

“这些是出自那位四王子殿下的手笔?”

“嘿,当然,不过可不能再叫他王子殿下了——因为我离开无冬城时,他已经决定要正式登基了!日子嘛……让我想想,唔……应该就是今天没错!”

“喔?那他现在是灰堡之王了?”

“哈哈,这个称呼不错,”海商举起倒满的酒杯,“既然如此凑巧,那就让我敬远方的灰堡之王一杯好了!”

“敬灰堡之王!”众人也起哄似地端起了酒杯。

灰堡……之王么?法琳娜冷笑两声,就继续在山沟里构筑那看似繁华的王国吧,当神意之战将临,这世界终将变成一片废墟。我们迟早会在真正的地狱重逢,唯一不同的是谁先谁后而已。如果这次没能战胜叛徒,我将先走一步;而若是我赢了,那么我会在这里,静静等候坠入地狱的消息的。

罗兰.温布顿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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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鸟此刻却似乎没了权威,很和善的连忙道:“哎,大家都是同僚,长弓副官,这位是我军团副官蝮蛇。”

“是的,大家都是同僚嘛,官大一点点也不算什么,我毒父为人,最重兄弟情义,长弓副官是我兄弟,是完全可以代替我说话的,呵呵呵。”君子胖憨笑了一声。

“但规矩还是要的,就如你,毒父小子,既然我已经让你坐下,你就该按照规矩报到!”虎犀拍了拍土台。

君子胖并不争执,立即立正,一磕脚后跟,大声道:“虎犀军团长好!兽角师团师团长毒父作为友军,奉邀请,参与虎口三军团的联席军事会议,向你报到!”

“坐下吧。”虎犀脸一沉,这是兽角师团不会并入虎口军团的意思,并不真的把他虎犀当长官看待。

的确,虎犀并没有权力吞并兽角师团,他只能请兽角师团辅助。

甚至,按理说,他直接要兽角师团辅助都并不是太合适,因虎口军团虽分为了三个军团,但第一军团的军团长:狮牙,仍是虎口军团的总长,总司令。

要友军协助,也应该是狮牙来提出的。

只不过,若是其它涉及到军团总计划的行动,虽一定是要狮牙批示的,但唯独邀请友军,是可借着军情紧急的借口,谁都可邀请一下的。

另外,作为友军,若能帮却未帮,那么也是有过错的,甚至军级大的军队,可以当场因这一个原因教训军级小的军队。

军队之间的教训么,自然就是攻伐了,然而这没什么不可以的,因为不肯协助的友军,这支友军是有叛变的可能的,用这个借口,都可攻伐。

君子胖见虎犀自身却没肃立一下,却并没说,阁下,你怎么没有还一个军礼?

夜晚玩烟花的美眉笑意盈盈温柔婉约

君子胖只一本正经坐下了,似乎他就是军规的典范。

虎犀深深看了君子胖一眼,低声询问靠近来汇报的翠鸟:“这真是毒父么?”

翠鸟无奈道:“是的,假毒父言辞说不过这死胖子,又要以实力来决定真假,然而其武力实在不堪一击……不不,简直是不堪入目。”

虎犀顿时很遗憾,不由轻声嘀咕道:“娘的,想借用一个不知所谓的竟然来冒充毒父的笨蛋来吞并兽角师团的计划看来完全失败了。”

等翠鸟汇报完了,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虎犀这才道:“今日的议题,是奉军团总司令狮牙的命令,要完成对北越军团的迂回包抄,切断北越军团的后路,务必不能放漏一人回越地,以保证我虎口军团进攻越地时,有一定的突然性,这个议题,亦是我们这几日来不变的主题,但行军到这个位置,更关键了,为此,我才请来了更熟悉这附近地形的友军师团长毒父,现在,就以附近的地形,大家来作个推演吧。”

这一声令下后,首先由翠鸟开始,进行了推演。

翠鸟的推演时,众人都认真听着,包括张静涛。

这是依据土台上画的地图来推演的。

这地图,倒是也像模像样了。

并且,完全学自于张静涛。

张静涛在百越集市时,弄出的地图,画得最多的,当然是堆个土台,画在土面上的图。

仍要说,这正是‘图’字的由来,是阿咦在危险较小的‘冬’日,观察了地形后,画在土台‘口’上的地图,才有了‘图’这个字。

为此,土、图,都是同音的。

只是未料到,这地图已然传到了部落之中。

当然,这个部落,是说北侵的北渎部落,若是神渎之地的原始部落,怕仍是极为原始的。

总之,可想而知的,有了这种地图,推演还是可以很细致的。

为此,所有人都感受到了推演的难度。

要知道,这涉及到的细节太多了,军队的战力,敌人对各种攻击的反应,地形的运用,天气的影响,后勤的保障,友军的影响,等等。

翠鸟的推演,已然让很多将领惊叹不已了,只有身怀参谋职责的副官们,才对此颇为得心应手,但其思虑不周的情况也时有出现,因为对这样的推演,在座的每个将领都是可以提出质疑的。

并且,事实上这些将领还算不上是质疑,很多时候是因为没弄懂,才提问。

但这仍让做得已经算是很不错的翠鸟,仍会时而被问得面红耳赤。

特别是有个唯恐不乱的死胖子,竟然也不怕得罪人,在一边不时点上一二句,这一二句往往看似平平无奇,却会让翠鸟那攻击力不足的特点在疑问中尽显无疑。

蝮蛇甚至嘲笑骂了一句:“废物!”

因翠鸟的行军方式往往虽足够迅疾,但在各种质疑之下,却显露出如此行动之下,带上的士兵却不能很多的弱点,以至于多路士兵很难最后协同起来的问题,为此,虽轻灵,但战斗力难免不足。

胖子立即一本正经叹息道:“倒也说不上是废物,不过,翠鸟副官的主攻队伍看似轻盈,却分为了太多的小股,未必能在短时间内好好形成合力,若做不好,怕是在送人头而已。”

蝮蛇大笑:“那还不是废物么?这送的不是我们犀鸟大副官的人头,而是兄弟们的人头。”

翠鸟冷笑:“你们怎么知道我安排不好,成,我看诸位推演。”

蝮蛇阴狠道:“翠鸟小兄弟好好看着哥哥怎么打仗!”

蝮蛇便推演起来。

只是,在轮到蝮蛇推演给出计划的时候,他同样会出很多错误,不过,蝮蛇却没有脸红,只在众人的询问中,和胖子憨厚声音的质疑中,脸色越来越阴沉,眼神越来越狠毒。

蝮蛇的特点,却是喜欢放出小部队当诱饵,潜伏大部队伏击,其战法颇为狠辣,然而,很多时候要抓住敌人却并不容易。

“贻误战机!”翠鸟也冷笑评价了一句。

“呵呵呵,但诱饵还是蛮好玩的呀。”胖子似乎很善意。

“诱饵好玩?这才是真正的送人头,送的还是兄弟们的人头!”翠鸟受了胖子的提示,呵呵一笑,把蝮蛇的讥讽全部还了回去,别说多爽了。